网络技术是从1990年代中期发展起来的新技术,它把互联网上分散的资源融为有机整体,实现资源的全面共享和有机协作,使人们能够透明地使用资源的整体能力并按需获取信息。资源包括高性能计算机、存储资源、数据资源、信息资源、知识资源、专家资源、大型数据库、网络、传感器等。 当前的互联网只限于信息共享,网络则被认为是互联网发展的第三阶段。
黑客也许不需要出门,他们不需要阳光,甚至饮食结构也异于平常,他们只需要
电脑,哦,对,还需要一根网线。 这是太多黑客题材的电影给我们留下的印象:他们大都在黑屋里,守着一台破旧的
电脑疯狂地打字,然后整个 世界被他改变了。 王献冰就是这其中的一员,太多有关黑客的事件中,都留有他的足印,但黑客永远不会用真名出名,如同他自己。 他是一个需要生活的黑客,他也需要事业,他的事业几乎始终围绕着信息安全展开——
网络带给我们一个奇怪的思维,比如,我们不可能理解一个出色的小偷去做警察,但我们绝不反对一位著名的黑客成为信息安全企业的技术总监。王献冰的主要工作是信息安全,黑客也许只能算是他的副业。“我不喜欢黑客的群体活动,比如2001年针对美国的红客风波,他们使用的一些技术,我更早的时候曾经教过。” 他没有《黑客帝国》中那身很酷的皮夹克,也没有墨镜,见到记者的时候,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只能说是勉强包着身体——典型的单身男人,一切从简。他还有着中原人的憨厚,有什么就说什么,他的故事也许不像一个传奇,但足以让我们思考。 “如果不是朱明方,我想我可能就选择外企了。” 做企业是为了挣钱,打工是为了谋生,进外企是为了获得更好的收入。而对王献冰来说,去外企的念头产生,源自他对自己失败经历的总结。 1997年,毕业于郑州大学机电工程系的王献冰被分配到了郑州棉麻研究所。虽然才出大学,但喜欢计算机的他很早就掌握了高明的
编程技术。“1995~1996年吧,冬天,我整晚上机,学校机房没有暖气,冷得厉害,我就披个大衣,为调试程序一晚上要重新启动机器几百次。” 他的计算机才能很快就在工作中显示出来,他也很快成了骨干。当然,毕竟是国有制单位,他的月收入少得可怜——工作一年,所有工资加起来,不够买一台当时比较落后的奔腾166
电脑。 但他很快乐,并且开发出来了一些项目,这些项目为研究所带来了几十万元的收入,当然,他并没有得到什么。 互联网的诱惑让他感觉到了压力。其间,他因为给商都信息港写聊天室软件,开始大量接触互联网,也是从那时起他感觉到了信息安全的魅力——聊天室里天天都有捣乱者,如何让他们“闭嘴”,其实是一个学问。 此时,工资低得离谱使得王献冰闷闷不乐,他的工资甚至不够上网费。所以,1999年底,当清华大学深圳研究院设立的红军旗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挖”他时,面对着相当于他以前一年工资的月薪,他选择了跳槽。 “公司在深圳,我甚至没有买飞机票的钱,于是向朋友借了钱坐飞机,到了地方再报销,把钱还给朋友。”他说。 在那里,作为技术总监的他做完了西南证券飞虎证券交易网的整体安全解决方案,从这时起,他专攻
网络安全领域,并一发而不可收拾。
网络的神奇作用吸引着越来越多的用户加入其中,正因如此,网络的承受能力也面临着越来越严峻的考验―从硬件上、软件上、所用标准上......,各项技术都需要适时应势,对应发展,这正是网络迅速走向进步的催化剂。
关键词:一个黑客的烦恼